《国家篇》读书笔记 | 第 4 - 6 部分

Part IV Guardians and Auxiliaries

1. The Three Classes and Their Mutual Relations

Guardian 阶级被细分为了 Ruler 和 Auxiliaries 两个阶级。Ruler 通过测试选拔，而 Auxiliaries 执行 Ruler 发布的军事、警卫等命令。柏拉图描述了一个抽象的 Foundation Myth，依据它，孩子们会因为自己的能力而在阶级之间有计划地流动。用这个强大的、被整个社会接受的规则，柏拉图表达了对民主制度的质疑。

要培养出真正的 Guardians，需要设定一个教育的原则，原则设立之后，具体的项目训练也将自然而然地被纳入到培养体系之中。首先，城邦的统治者应当是年长的、最好的 Guardians，同时，他也应该有对公众的爱。这个人应该有着坚定的信念，绝对不能遗忘或者抛弃他们的原则。

当这种原则是正确的时候，人们会被动地抛弃它，这只能是因为一些 theft 、 force、witchcraft，例如时间、痛苦或者是被腐蚀的愉悦。我们应该从幼年时期就观察并考验这些孩子，选择那些经得住诱惑和折磨的人作为未来的领袖。如此一来，Guardian 就被分为了 Ruler 和 Auxiliaries 两个人群。

在制定出这些原则之后，没想到，苏格拉底接下来提出了一种 witchcraft 的可能性。他吞吞吐吐地试图讲一个腓尼基人的故事，来证明这种迷惑住全社会每个人（包括 Guardian 在内）的宏大神话在多大程度上能成为一个城邦的被神化的信条。

首先，要试着说服 Ruler 和 Auxiliaries 以及其他人，他们所接受的教育就是一场梦，而他们自身，以及众多他们使用的器械工具都是地球母亲制造的，他们必须把地球当作自己唯一的母亲，他们的同胞则是他们的兄弟。

当上帝制造你们的时候，Rulers 被加入了黄金，Auxiliaries 被加入了白银，其他的民众则是由铁铜制成。这样一来，Ruler 的孩子也可能是普通的工匠，继承权从父母转移到了国家，社会的阶层从出生开始就已经被划分。

Glaucon 认为从第二代开始，这样的故事才可能被当作真实的法则被应用在全体社会。这是一种可怕的愚民政策，甚至连国家的高层阶级也被这个故事蛊惑，如此一来，将很可能导致狂热的教徒社会。

2. The Rulers’ and Auxiliaries’ Way of Life

Rulers 和 Auxiliaries 不能拥有私人财产，柏拉图认为私人财产是导致社会腐化的原因之一。这两个群体因而取得满足感的唯一方式是服务群众。苏格拉底不会允许这些保护民众的人反而攻击民众，像遭受饥饿的牧羊犬一样。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首先，他们不能拥有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的财物，也不能拥有住宅和房屋；他们的食物以他们的表现配给，他们所接受的军事训练也应有每年的计划。他们应该生活在一起，免受金钱的诱惑，不能接触财富、不能佩戴首饰、不能用金银容器饮酒。Adeimantus 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提问苏格拉底如何为这些国家的所有者和保护者提供快乐？苏格拉底回答说，国家的建立不是为了某个阶级的享乐，而是为了整体社会的福祉，这样的社会中，justice 无处不在

3. Final Provisions for Unity

苏格拉底接下来将视角转向第三阶层——也就是普通平民，财富和贫穷会影响他们的工作和心态。但是，如果在全体社会取消私有财富，那么国家将无法支持战争。这时，苏格拉底提出了一个博弈论的观点，也就是当面对两个富有而强大的敌邦，胜率反而会大一点。一个骁勇善战、不近金钱的战斗城邦，和其中一个富有城邦的联盟将会迫使另一个城邦成为敌手。当 Adeimantus 提出，当那另一个城邦变得越来越硕大富庶的时候，它是否会对我们的城邦造成压力，苏格拉底不无自信地指出：除了我们的城邦，其他那些东西怎么还能被称作“城邦”呢？苏格拉底之所以这么说，恰恰是发现了他的城邦和其他城邦根本性的不同——苏格拉底的城邦，最终只由一个利益共同体组成，它内部的阶级被一套法典限制，内部的流动严格收到国家权力的监控，因此，任V何一个其他城邦，都在事实上至少是两个阶级的复合体，例如富人和穷人，也因此，其他的城邦只能被称作是一种城邦的复合体。

BOOK IV

一种无产阶级联邦的思路。

也正是因此，这个城邦必须严格控制它的尺度，确保控制力可以遍及所有国民。这样的国家的延续，需要一个完美的开始，需要在过程中不断监控避免腐败的发生——在某些情况下，则是看似无害的音乐、文学中的毒素。但为此而制定过多的法律也是不恰当的，民众将终其一生力图制定极其详尽的法律，而放松了对自己的道德要求。

在苏格拉底眼里，法律只有无用之用，在好人的城邦中，不需要法律条文来约束行动；在坏人城邦中，法律也只是空文。

Part V Justice in state and individual

1. Justice in the State

苏格拉底意图建立的城邦将必须有四个核心的价值——wisdom智慧，courage勇气，discipline自律，justice正义。其中，前三者分别来自于 Rulers 阶级的知识、Auxiliaries 的忠诚和一个稳固的社会阶级体系。justice 来自于的则是每个个体的行事原则——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不对他人造成干扰，这也是苏格拉底力图论证的一个方面。

苏格拉底接下来一个一个寻找这四个核心价值的所在。

首先，Wisdom 并不来自于这些专业技师的专业智慧，而是来自于 Guardians 的知识，它带来好的判断和智慧，并且因此，智慧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非社会的大多数。

其次，苏格拉底对 Courage 的理解与战争上的勇气不同，他认为，城邦中某些个体的勇敢与否并不能决定整体城邦的勇气。Courage 是城邦保证安全的能力——某种程度上，是其法律通过教育树立起的信念的保持能力。因此，苏格拉底前面章节叙述的大量的教育方面的限制，无非为的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 Guardians 能像被染色的羊毛一样，在任何诱惑面前都坚定自己的信念——被教育灌输的信念。

最后，Self-discipline 的本意是人对自我的控制，但是，苏格拉底认为这是一个荒谬的理论，如果人可以成为自己的主宰master，那么你也将成为自己的对象subject，如此一来，一个人会同时扮演主宰和对象两个角色。苏格拉底接下来表达了他的观点：他认为人都有善恶两面，当善的一面的力量大过恶的一面时，这就是当他成为自己的主宰的时刻，反之，这种获得的自制就会失去。在苏格拉底的城邦中，这种自律因而被塑造出来的强大的高等阶级维护者，他们作为善的一方对普罗大众实行控制，实现了整体城邦的自律。因此，自律是最能表达城邦整体和谐的价值。

最后，当开始讨论 Justice 的问题时，苏格拉底却说，这一切的讨论都与 Justice 有关。Justice 是贯穿了整个国家设计的内容。它黏合起其他三个价值，也即是国家建立的基础。

人不去抢夺他人的财物、剥夺他人的工作，这就是最简单的 justice。如果一个不匹配的人因为财富或者权力试图获得其他的工作，那么这就违背了 Justice 的原则。

2. The Elements in Mental Conflict

苏格拉底接下来将目光聚焦在了个体身上。国家的性格也是个体性格的投射，因此，这就像游戏中角色能力的三个量表一样，完美的国家也需要不同个体的三种属性达成完美的组合，分别是 reason理性，desire欲望，motive激情。通常来说，这被理解为柏拉图认为的灵魂的三个组成部分（这点还有待澄清，柏拉图或许并未将灵魂看待为三个互斥的部分）。

个体的性格与国家的性格息息相关，这也恰是民族性格和民族国家的一个表现形式。接下来，苏格拉底表达了他并不认为灵魂是分裂成为三个部分的观点（尽管这三个部分或许确实存在），我们的体验将最终作用于我们的全部灵魂，而非某个部分。苏格拉底设定了判断参与的部分的相同与否的标准：

在这里，苏格拉底花了大段的论证来辨析清楚整体和部分的概念。例如，欲望并不是包含饥饿和口渴，而是存在饥饿的欲望和口渴的欲望。Each desire is directed simply towards its own natural object, and any qualification is an addition.

此外，有人认为，所有的欲望都追求的是好的事物，进而将其理解为一种积极的情绪。然而，苏格拉底严厉地驳斥了这个谬论，他突然把这个问题上升到了事物之间的关系的议题：when two terms are correlative it seems that either both must be qualified or both unqualified. 他是这样推论的：

1. what is greater is greater than something smaller. 万物之间的联系建立在某种关系之上；
2. Knowledge unqualified is knowledge simply of something learned. 泛指的知识指的是与学习某样东西有关的知识，knowledge of a particular kind is knowledge of a particular kind of object. 特指的知识指的是某个特定客体的知识；
3. 一切事物均与其他某些事物相关联，事物本身只与它自身相关联。而那些属于某个具体种类的事物总是与某个具体种类的事物相关联；
4. 因此，当对好的饮品的渴求成为讨论的对象时，这时，它对应的将是想要好的饮品解渴，而不单单是解渴；当开始定义某个欲望的对象时，这种欲望本身也转变为了针对某个特定事物的欲望；
5. 因此，当一个口渴的人不想喝水的时候，这一定来自于他内在的某些作用，而不是对喝水的渴求。

最终，苏格拉底梳理出了 reason 和 desire 这两组对立性格，它们之间的互相拉扯和争斗决定了人在表象上的行为。

第三个性格的产生则源自于 reason 和 desire 之间的博弈，苏格拉底通过Leontion 的想看到城外的尸体，却不得不克服厌恶，最终咒骂自己的故事来提出，这种愤怒的情绪通常产生于人们内心的 reason 败于 desire 的争斗中。这种 motive 通常站在理性的一边，却与理性不同。

3. Justice in the Individual

如前所述，个体和国家的智慧、勇气是能形成互文的，因此，个人的正义和国家正义的实现方式也是相同的。reason、wisdom 和 spirit 组成的协同工作方式是这样的。

这种工作方式由智力和体力的双重保险维护，它们首要作用是控制人的 desire，阻止个体追求肉体的快乐；另外，它们还会共同阻止外部的敌人。智慧帮助人们控制秩序，力量帮助人们不再恐惧。自律则协调这两个方面的和谐配合。

一个正义的人，会拒绝盗窃、亵渎、渎神和有辱自己的父母，而这些道德准则，也正是一个国家的正义所在。最后，苏格拉底终于给出了 justice 的具体定义。

4. Conclusion

苏格拉底论证了正义的定义，当他正要论证正义之所以优于不正义的几方面要素时，Glaucon 认为这相当于证明健康优于有恙，毫无必要，但苏格拉底并不想因此而回避这个问题。在这里，苏格拉底提出了 4 种 wickedness，5 种性格/政治体系。其中，第一种就是苏格拉底刚刚介绍的，Monarchy君主政治 或 Aristocracy贵族政治

BOOK V

此后，苏格拉底依旧要证明一个好的国家（人）也是优于坏的国家（人）。他将会分析其他的政体的问题。

本章，苏格拉底着重强调了个人和国家共享的三个方面，并且从这些方面出发，构建出了一套极具说服力的道德体系，其中，justice 扮演了最根本和最重要的角色。

Part VI Women and the Family

在接下来的 5-7 卷中，柏拉图似乎偏离了讨论的核心，然而，他的真实目的是解决苏格拉底提出的政体的两个重要问题：

1. Guardians 抛弃了个人财产和家庭后，女性和家庭的问题
2. 在 Guardians 被拆分为 Rulers 和 Auxiliaries 之后，这二者的再教育和未来定位问题

1. The Status of Women

正在苏格拉底打算继续阐释刚才提到的 wickedness 和政体时，Polemarchus（就是全书开篇和苏格拉底唇枪舌剑的年轻人）向 Adeimantus 耳语，Adeimantus 继而提出了他们共同的质疑：苏格拉底试图回避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也即在粉碎了私有制之后，女性和儿童的归属问题（这里首先隐含了一个条件，也即女性和儿童与私有制下的财产一样，是可以被分配的），这一问题得到了 Glaucon 和 Thrasymachus 的支持。为了回答他们的问题，苏格拉底于是将原计划继续阐释的政体部分留到了后面。

苏格拉底自然知道这是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I deliberately avoided it before, because I saw all the trouble it would cause. 他相当不情愿继续解释这部分内容而搁置了自己讨论的主干，不过这的确是十分关键的基础问题。甚至，苏格拉底自己也不太清楚他的解法究竟能否实现。他用了很长一段话来表明自己对这个问题的顾虑和迟疑，这与此前那个笃定果断的苏格拉底截然不同。

苏格拉底首先从性别的角度入手，他提出的问题是：性别是否影响到职业和社会功能的选择？而他的答案是否定的。雌性牧羊犬也需要保护羊群，女性也需要和男性共享义务，只是认可了性别差异的存在。既然如此，女性也应该被提供有同样的教育和训练，可以参加战斗。当 Glaucon 说假如真的如此，训练场上将会同时出现裸体的女性和男性，这会是非常滑稽的场面。苏格拉底怎么回复的呢？他认为我们应当反思的是，既然裸体训练效果优于着装训练，那么为什么人会把更优秀的事情当作可笑的事情呢？在衡量任何事情上，要严格以事物本身的优劣为标准，而不是基于其他标准。

苏格拉底假设了一种攻击他的观点的语境：首先，他的国家基于唯一一条准则：each man was naturally fitted for a particular job of his own. ；而男性与女性存在先天差异；因此，如果他们有相同的工作机会，看起来这与国家的原则相矛盾。这才是苏格拉底如此抵触回答这个问题的原因：有大量的合法性的问题需要解决。But the fact is that you’ve got to swim whether you’re thrown into a swimming bath or into the middle of the sea.

看起来，上述的逻辑矛盾的确存在。苏格拉底开始为辩论术在国家的盛行叹息，太多的辩论为的不是真理，而是为了驳倒原先的观点，正如上面的论证一样。大多数人都会被这个逻辑一眼看上去的正确性击倒，然而，这个引导性的论证故意忽视了一个重要的前提——这种「先天差异」的定义和适用范围。苏格拉底所说的 「nature」并不是一种绝对的先天属性，而是针对职业的一种参考标准。例如，适合从事医学工作的男人和女人就共享同样的「nature」。至于男人授精、女人受精生子的差异，与这里提到的职业选择毫无关联。

接下来，苏格拉底抛出了下一个观点：没有任何一个社会功能是特异或排斥女性的。女性依靠其天性就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当我们将女性视为独立的而非依附于男性的概念时，就会发现女性和男性共享同样的可能性，包括成为 Guardians 的可能性。

2. Marriage and the Family

新的问题出现了，如果男性和女性有同等的机会的话，那么家庭制度就必须废除（猜测当时家庭中权力结构不平等，如女性不能工作）。苏格拉底于是用一套优生学的系统取代了家庭制度，Rulers 指定男女产下的儿童被国家抚养，培养成为优秀的公民。如此一来，和国家并行的家庭制度被瓦解了，社会成为 Guardians 唯一需要保护的大家庭。

在挑选了合适的男女 Guardians 之后，苏格拉底指出，日夜相处的训练势必会导致他们之间产生亲密关系。然而，在这样的理想城邦中，性关系是绝对不可能随性发生的，因此，国家的管理者必须指定婚姻，并且神话婚姻的价值。如此一来，Rulers 必须秘密制定婚姻的安排，并且确保最优秀的男性和女性婚配，生出最优秀的下一代国民。苏格拉底的设想 Rulers 在制定了合适人数（考虑后代规模和因战争导致的损耗率等因素）之后，设立一个宗教仪式般的节日，所有的参加婚配的男女到场参加这场神圣的婚姻仪式。甚至，Glaucon 提醒可以发明一种创新式的（其实也是自欺欺人式的）抽取，这样没有被抽中的 Guardians （其实就是未被选中的）就不会责备 Rulers 而是怪罪于自己的运气。

而无论是战争或者其他因素而甄选出的优秀的青年，他们所能获得的最高奖项就是被加入这场神圣的婚姻仪式之中。而他们生下的孩子会被统一在城市的一个区域抚养，至于其他的孩子则会被秘密处理掉。有奶水的母亲会被带到育婴所，而她不能认出她的孩子。

最佳的生育年龄应当是 20 - 40 岁的女性，和刚过他跑得最快的年龄到 55 岁的男性。在这个年龄范围之外的生育都是罪过，而超过这个年龄范围的男性和女性就拥有了求偶的自由，但他们不能生育，因为国家并不会抚养这样的孩子。一个男人可以把他结婚后 7 - 10 个月里出生的孩子都称为他的孩子。

苏格拉底接着论证了特殊的所有权制度对他的城邦的塑造。一个国家必须尽量表现得像一个个体。一个统一的国家将不能被个人界限的交叉瓦解掉，这也就是说，这个国家的任何事物都可以划分进“我的”和“不是我的”两种类别中。苏格拉底对比了他设想的城邦和其他城邦的区别【以“人群——其他城邦的称呼——苏格拉底的称呼”为格式】：统治者 - 国王/君主 - 保护者和捍卫者；民众 - 奴隶 - 提供报酬和营生的人；统治者之间的称呼 - 统治者 - Guardians。在苏格拉底的城邦中，Guardians 之间可以以朋友相称，而他们会将同僚视为“我们中的一员”，他们之间不分你我，合为一体。而因为他们不拥有任何东西，也就不会陷入任何纠纷、争斗、叛乱，他们的生活将会达到一种 complete peace 的状态。苏格拉底在描述一个理想化的共产主义社会，这里人人不再因为金钱而烦恼。通过这段论述，苏格拉底回答了之前有人问到 Guardians 会不会因为被剥夺了财产权而不高兴的问题。

3. The Rules of War

庞贝的亚历山大马赛克，描述的可能是前 330 年的伊苏斯战役 （Battle of Issus Mosaic）

Philoxenus of Eretria or Apelles (orig. painting) c. 100 BC

苏格拉底接下来用战争来阐释了自己有关儿童的养育和必要性问题。苏格拉底似乎认为战争是人类历史中无可避免的事件，因此，成年人会带着孩子们观看战争，学会他们未来必须做的事情，这和工匠的学徒有异曲同工的路径。孩子们必须在安全的前提下，习惯并适应战争，在成年领队的带领下学习战争的一切。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在观战之前，他们要学会骑马观战。至于战场上的情况，那些怯懦的逃兵应该被贬为工匠或农民，被俘虏的士兵可以任由抓到他的人处置，而勇敢的人，可以

至于对敌人的处置，苏格拉底首先认为，对于那些希腊人来说，应该尽自己所能饶恕同胞，而不是将他们卖作奴隶。苏格拉底同时反对对敌人尸体的亵渎、抢劫；反对给神庙献上希腊同族敌人的武器。苏格拉底特别强调「希腊人身份」的建构，他将一切希腊人之间的战争定义为「内部矛盾」，而将希腊人与野蛮人之间的战争定义为「战争」。他反对希腊内部冲突中，一方对另一方的焦土政策，而最多支持他们夺走一年的收获。长此以往，希腊人将会更加团结，放弃无谓的争斗。